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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也算尽了孝,以后好好孝顺你母亲。你一走一年,过年也不回来,与兄弟姐妹们都生疏了,这银子你拿去做个席面,与大家乐一乐,以后在家里好好的。”瞧,摸准了,拍对了,这不好处就来了嘛。
沈观淡淡嗯了声。
姜清杳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。
少年强撑着没什么表情,通红的耳根已经出卖了他。
姜清杳看了一会儿,才恋恋不舍的挪开眼。
还夸他:“你特意新换的?这一身格外俊美。”
沈观抿唇,嘴硬:“不是,方才茶水不慎打翻了弄脏了衣裳,无奈之下,只好换了这一身。”
第 40 章 第 40 章
无、奈、之、下。
沈观说话间还刻意停顿了下,以确保姜清杳能听清。
姜清杳的确听清了,可是眨眨眼,上下看看他的精心搭配,还有一丝不苟的乌黑束发。
还真是一点也找不到他所谓的无奈之下。
但姜清杳瞄一眼沈观红透了的耳尖,配合的点点头:“好看,我们走吧。”
她们在宫外等了没多久,就远远的看到姜县令和一行人从长长的宫道尽头走出来。
沈观总算发觉了自己的不妥,他看着姜清杳,那种渴望越发强烈,他死死的攥着被辱,丢开帐子将自己与外头隔绝。
有些事情,食髓知味。外头那个女人,又是那样诱人的模样,倘或今日中了,那么往后就会一而再,再而三,再难控制自己。
他不能中了孟夫人的陷阱。
“姜氏……”
姜清杳吓一跳,这才多大会儿,她看沈观去睡了,特意放了帐子给屋里通房,以免病气沉留越发难好,他这声音怎么就沙哑成了这样?
“爷?”
姜清杳要掀帐子,沈观急道:
“别动!”
姜清杳顿时僵住,只一只手攥着帐子,细嫩的手指透在帐子里,只这几根手指,就叫沈观觉着那样诱人。姜清杳久不听他出声,才要问问,就觉着手指忽然被人攥住了。从指尖传来一阵热,姜清杳吓得哆嗦了一下,要缩回来,却被攥的死死的。
“爷?您……”
“药换了?”
“今儿太太安排芮妈妈请了郎中,来的时候您正睡着。”
沈观闭了闭眼,果然是孟夫人。
他手中那两根柔腻的手指让他心猿意马,甚至想放在嘴里一尝滋味,他废了不小的力气把姜清杳的手推了出去。
“请郎中来,悄悄的!”
他声音古怪,做的事更古怪,又特意问了药,姜清杳压下心慌:
“是药有什么不妥么?”
沈观盯着帐子:
“药里,掺了能叫你伺候我的东西……”
姜清杳大惊失色,官宦人家竟做这样不入流的手段!沈观还病着呢,就不怕要了他的命?
姜清杳从屋里出来,才跑出来,就听身后屋门上闩的声音。姜清杳来不及想别的,把冬儿叫出来,让她出去找郎中,从角门回来,只说是姜家送东西来了。
冬儿被姜清杳吓得不轻,匆匆就跑出去,很快就请了郎中来。
大户人家总有些不能为外人道的迷信,郎中心里清楚的很,悄悄随着进来,待给沈观诊过脉,也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帐子里静悄悄的,但郎中的脸色却凝重的很。他转头看姜清杳,好半晌道:
“郎君的病症,我便不与姑娘细说了,只是郎君病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