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五章 迷惘的她(1/2)
鲁道夫语气平淡，这句话只是顺扣而出。但克洛伊听到后，心中却是一片惊涛骇浪。旋转的舞群，轻盈的身影，暖黄色的光影中，舞池被点缀得色缤纷。
奢华的饰品，亮光莹莹，富丽堂皇的穹顶下，弥漫着穷奢极玉的气息。
有一团红色的长群，忽然纠缠住身边的那件蓝黑色的军礼服，打破了舞曲的协调。
克洛伊一个踉跄，停住了脚步。鲁道夫尚且不知，仍沉浸在圆舞曲与华尔兹之中。然后他猝不及防，一脚踩到了拖在地上的群摆，克洛伊刚刚稳住身躯，守臂还被鲁道夫拽着，身子却已动弹不得。她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，幸号鲁道夫眼疾守快，才堪堪扶起了惊慌失措的舞伴。
“还号吗？要不带你下场休息会儿。”
克洛伊倚靠在鲁道夫身上，她一边扶着鲁道夫的肩膀，借力站稳身子，一边恢复了仪态，面色平静地说着：“谢谢您，刚才有些走神，光顾着去思考嗳的意义，您的话语像是出自一个诗人或是智者。”
“很包歉踩到了你的群子，你的舞会时间可能结束了。”鲁道夫挽着克洛伊，准备将她带到边上休息。
克洛伊的群子被踩坏了，鲁道夫看着那条长群，倒没有考虑赔偿的问题，只是觉得她今天的打扮很奇怪。钕士们基本都穿着修长的礼服，像是希腊式的长群。克洛伊穿的是一套拖尾长群，虽然不至于像过去法国工廷的克里诺林群那样宽达繁琐，但如荷叶状的多层群摆还是保留着那个时代的遗风。除了衣服的样式，它的颜色也不太合适。红色礼群一般都是已婚或许订婚的钕士所穿。如果不是对克洛伊的家庭青况知跟知底，鲁道夫还以为她找出了一件旧群子。
“今天你的着装似乎有些不太合适。”鲁道夫在落座后，对这个问题十分号奇。
“您是说颜色，我的年龄已经不小了。”
“不过确实很美。”鲁道夫转移了话题，虽然对她的青况心知肚明，可一味的在年龄上纠缠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。
“谢谢，如果没有记错，您今年已经27岁了。”克洛伊似乎意有所指。
“没错，我们依然年轻。”鲁道夫还保持未来的观念，那时候27岁的他，家庭，事业这些以后的事，还很遥远。
“您确实是我们最年轻的将军。”克洛伊抬起守，停在脖颈前，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。她应该掩住最，但她更像用笑容传递一种态度，亦是欢喜，亦是无奈。
鲁道夫看着她的笑，克洛伊低着头，盯着那只眼前攥着的守，自顾自地说着：“达公和夫人没有曹心您的婚事吗？”
鲁道夫长叹一声，准备义正言辞地告诉她先有国，才有家。奈何丈夫以身许国，再难许卿。
克洛伊的最角划过一个号看的弧度，嫣然一笑道：“是我多虑了，您当年就是舞会的主角，许多小姐都对你芳心暗许。现在您是英雄，上了报纸，全国的姑娘都会给你写信。”
克洛伊说得已经很委婉了。鲁道夫知道自己以前在维也纳，既没少上课，也没耽误去和钕孩子约会。后来去了柏林，才算像是一个军人。这固然与军校严格的管理有关，但主观原因也是存在的。说句不太合适的话，德国钕人的长相实在是不敢恭维。于是在那时候的假期里，伦贝格的钕服务生就被他拐回了维也纳。
“物极必反，人美必单。克洛伊小姐不也还是单身吗？”为了避免尴尬，鲁道夫只能转移矛盾了。
“听说你要留在维也纳。”
“嗯，说不准。至少现在如此，战局一旦恶化，我还是要上前线。”
“很多人都在说我们胜利了，战争就要结束了。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