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逐云在他前面站了起来,隔在他与那两个女孩之间,淡淡地说:“我替他喝。”两个女孩一怔,眨了眨眼,下一刻就看见喻逐云仰起头,脸色平静地将那一杯辛辣刺喉的液体全部喝光,玻璃杯“嗡”一声震在桌上。
“好了。”
喻逐云随意地擦去唇边酒液,侧过脸,将南晴护在身后。
女孩们对视了一眼,提着酒杯也干了。
离开时,她们戳了戳彼此,很小声地说:“卧槽,怎么不早说他们俩是一对。”
“我感觉那个高个男生以为我们在勾引他男朋友,很想过来扯我们俩头发……”
喻逐云:“……”
桌上热热闹闹的,南晴的眼睛弯得像月牙,盛着亮晶晶的碎星:“你要去扯人家头发吗?”
他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了,喻逐云好笨啊,人家女孩过来敬个椰汁而已,就是萍水相逢的缘分,干嘛还要喝白酒挡呀。
这点醋也要吃啊,他是首都醋王吗?
喻逐云安静几秒,勾了勾唇角:“嗯,是啊。”
辛辣的酒液顺着喉道滚下去,激起了一阵烧灼般的疼痛,等这阵冲劲过去,爬上脑袋的就是飘飘然的晕眩,连出口的话也没了那么多深思熟虑的考量。
难怪有人喜欢喝酒,原来是心有郁郁。
“你特别好,特别温柔,特别漂亮,”喻逐云侧过脸,黑沉的瞳孔里晕着些许细碎的光芒,“不管是男生,还是女生,喜欢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”
男生他还有争抢之力,女生呢?打也打不了,骂也骂不了,就连扯头发都扯不到。
“喜欢没关系,但我不愿意他们觊觎你。”
南晴莞尔,他抬眸时刚好撞上了喻逐云的视线。
青年的眼尾因酒精作用而慢慢泛红,明明是有些危险的模样,却偏偏显得很委屈,很可怜。
南晴有些心软:“我知道。”
人都是有占有欲的,无论是谁都不例外。
“是吗?”
喻逐云俯身,带着浅浅热意的呼吸喷洒在南晴的侧颈,落下一连串带着战栗的酥麻:“那证明给我看。”
“……”
此时此刻,两桌人正热热闹闹地靠在一块吃饭喝酒,一边是徐岳站起身,壮志豪情地说以后几年的规划;一边是小蒋抱着酒杯冲大家哭,唱着朋友一生一起走;一边又是大军在原地表演了水蛇舞,惹得众人拍桌狂笑。
这是个庆功宴,不算是正式的场合,却也被四面八方的眼睛盯着。
证明?
要怎么证明呢。
南晴的耳根豁然红了,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,所幸仅仅是过了几秒,喻逐云就告诉了他答案。
喻逐云抬手,把筷子推下了桌。“啪嗒”一声脆响,落地。
他弯下腰,一边低头去捡,一边侧身,灼热滚烫的呼吸洒上了南晴的大腿。
南晴整个人都僵住了,呆呆地拿着筷子一动不动。
桌上的徐岳注意到他的愣神,赶快殷勤地转了桌,把那盘澳龙转到他跟前:“哎,南晴,吃呀!你这小身板必须多吃点,千万别客气啊——”
小腿的布料忽然被撩起,一只大手握住了脚踝。
湿热的触感落在腿心细嫩的皮肤上,几乎令人浑身震颤。
南晴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,好不容易才忍住,颤着尾音向徐岳道谢:“好,谢、谢谢徐哥。”
“嗐,谢我干什么?是我们应该谢谢你,”徐岳今天颇为感慨,“喻哥都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