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拔下弩箭,拆开了字条,上面写着六个字:“酒中有合欢散”。她将信将疑,推开了秦隽的房门,秦隽正在饮酒。
“秦隽,我也想喝一口。”
秦隽按住了宋凌霜的手,摇了摇头。
宋凌霜的泪不争气的淌了下来。
“秦隽,这酒里面有合欢散对不对?”
面对宋凌霜的质问,秦隽坦言道,“箐箐,你别担心,这种程度的酒也好,合欢散也罢,于我而言都是无用的。”秦隽继续补充道,“我与公主打赌,今夜我饮尽这两壶酒与她对弈,坐怀不乱,若我胜了,她会说服东域陛下,以市价一折卖予大晟粮草。”
“倘若你输了呢?”
秦隽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,深情的望着宋凌霜。
“箐箐,我总是不能负你的。”
宋凌霜再也忍不住,嚎啕大哭,她知道秦隽倘若输了,必是一心求死的,秦隽对感情的忠贞,远超乎宋凌霜的想象。
“箐箐,你别哭,你哭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。”
秦隽起身,为她拭去泪珠,他的心都快要裂开了。
“箐箐,都是我不好,认识我之前,你总是每天都活的欢喜,可遇见我后,你的眼泪变得多了,我很自责,我在遇见你前没有被旁人爱过,所以不知道如何爱人,为此封心锁爱,怕被人窥见我的脆弱之处。”
“后来讨你欢心的小伎俩,也多是从你抄的情情爱爱的话本子里学的,我爱的笨拙,也很枯燥无味,我是知道的。可我的箐箐,满心满眼只有我,我就想着,如何做的好些,更好些,一路走到了今日,担了我这从未想过的重责,但,既然担了,我就没有退却的理由,如你所言,若北阙南下,第一个遭殃的,便是林崇意,而后是雪原州的百姓,还有我的父亲,我其实别无选择。”
宋凌霜拼命摇头,哽咽道,“秦隽,你又要抛下我和笋笋吗?”
“若我子时没回来,带着我的使节符去找邱志,他会安排你和笋笋去西境釜昌城,摄政王和云渊陛下都会照拂你们的。”
“秦隽,我们一起去釜昌城好不好。”宋凌霜抓着秦隽的袖子,抓的很紧很紧。
秦隽的热泪噙在眼眶里,嘴上的话还是一样的理智冷静。
“箐箐,你和笋笋可以隐姓埋名,四海内太多人认识我了,我们一起,最后谁都活不下去。”
望了眼天色,秦隽开口,“箐箐,我要走了,我还是有些许把握的,等我回来,好吗?”
“我不要,我要你留下来,和我一起。”宋凌霜踮起脚尖,朝秦隽的薄唇吻了上去。
秦隽眉头微蹙,理智告诉他应该结束这个吻,可他的心一直在发热发烫,他情难自抑,舍不得放开她,回应着与宋凌霜热切的拥吻。
吻结束了,秦隽轻轻的安抚宋凌霜,用残存不多的理智强迫自己离开。
宋凌霜伸开双臂挡在秦隽身前,不让他出门。
“秦隽,你今日若是踏出这个门,我我我立马就去男风馆,找十个八个男人伺候我。”
秦隽的眉头拧的很紧,他都怀疑他听错了。
见秦隽呆在原地,宋凌霜又补充道,“你前脚去找公主,我后脚就去男风馆,我生的这样好看,他们也不吃亏。”
秦隽下颌绷的很紧,指节嘎达作响。
他的语气带着愠怒,却还是不忍对她说一句重话。
“箐箐,这种话是可以随便说的吗?”
宋凌霜也不示弱,“你不信,大可以出去试试。”
她知道,秦隽很在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