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喊他夫君好吗?”秦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他们分离这许久,这是秦隽对她说的第一句话。
“秦相不爱听他也是我夫君,何必自欺欺人,按礼秦相应唤我小林夫人的。”
宋凌霜看的出来,秦隽很克制的把茶盏放在桌上,没有发出声响,可捏茶盏的指尖已经有些发白。
秦隽站了起来,一步一步向宋凌霜靠近。
宋凌霜一步步后退到墙边,杏眼圆瞪嗔道,“你要做什么?”
秦隽停下脚步与她保持了距离,侧着脑袋对宋凌霜眨了眨眼睛,那睫毛还是同从前一样,像鸦羽般浓密纤长。
“长高了一些,都快到我的肩膀了。”说这话的时候秦隽有些感慨。
见宋凌霜无动于衷还翻了个白眼,秦隽有些吃味,宋凌霜很少对他翻白眼,也很少不回应他。
秦隽用修长的食指指着醉倒的林崇意,有些不服气的说道,“我饮的比他还多,他这般不济,你为何选他不选我?”
宋凌霜有些无语凝噎,“你喝多了,在瞎说些什么?”
“那你在瞎说什么?箐箐,我这辈子也不会喊你做别人的夫人,你死了这条心。”秦隽的眼尾已经红了。
宋凌霜忽然也往前走了一步,双手攒成拳头,抬头直视着秦隽。
“你是故意的,你故意把崇意灌醉就是为了让我听你在这撒酒疯的。”
秦隽冷笑了一声,“哼,我说了我喝的比他多,本就是斗酒,愿赌服输,你怎的不问我,喝的难不难受?”
宋凌霜越过他走到林崇意身旁,轻轻地摇晃林崇意。
“夫君,醒醒,我们回家。”
林崇意一点反应也没有,睡得十分香甜。
可宋凌霜却听见骨节“吧嗒吧嗒”的响声。
秦隽生气了。
宋凌霜垂眸眉头微蹙道,“我听闻你在西境受了很重的伤,都二十好几的人了,你这样喝酒对身子不好,别喝了。”
听见了宋凌霜的关切之语,秦隽胸腔中怒意瞬间四散。
秦隽温柔的对宋凌霜说道,“我想了许多办法,想着如何保住你的名声,又可以同你说上几句话,才想出斗酒这个主意。就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也认了。箐箐,我回来了同林崇意和离好吗?只要你愿意,旁的事情的我都能解决。”
厢房内寂静无声,秦隽继续说道,“我会辞官同你回雪原州,我们回玉泉村终老好吗?或者别的什么地方都可以。如你所言我已经二十好几,是个老男人了,我不想在无谓的事情上再蹉跎我们一星半点的时光,好吗?”
秦隽的眼里闪烁着泪光,眼神近乎乞求。
宋凌霜不忍看他的眼神将头别过去,“秦隽,我没说你是老男人…我们之间还是算了罢,我不会离开崇意的,他待我极好。”
“任何事我都能算了,唯独你,我不能算了。”
“说的都是醉话。”
“要是真醉了就好了,我就不会这么克制了,箐箐。”
宋凌霜从他的眼中看出了忍耐。
“崇意,我们回家。”
宋凌霜想揽着他的手臂把他扛下楼。
“不用试了,林崇意虽然酒量很好,可我下了蒙汗药,他最快要明天才会醒。”
“秦隽你!你从哪学来的这些下三滥的招数?”
秦隽也有些恼了道,“同你爹宋大人学的,顺便给我们小林将军上一课,什么叫兵不厌诈。”
“秦隽,你是要让别人戳断我的脊梁骨你才满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