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困难。只要想往上升,就有无数人盯着你的位置,想把你拉下来。
背后的人角逐也是十分激烈。
当然,若上头有人,就会升迁的快,下面的人也不敢惹上面的人,如此倒是稳妥点。
孙大姑娘握着她娘的手道:“那您就趁着这股东风,快些把妹妹的亲事定下吧。”
周四娘子想定下亲事,人家也不会想娶个穷官的女儿,嫁妆怎么着也不能比姐姐的差吧,最少也有一千贯的现银。
这至少得三四年才能攒下,至少等两年吧。
两年就好了。
周四娘子这边发愁钱,许氏倒是不怎么愁了,六百亩的庄田可不是一笔小数目,她收租子就已经极多了,更何况她十分节俭,现在更是攒下不少。
但她若是没人比照,这些钱也就满足了,偏偏还有弟妹比着,人家的钱更多,据说又买了一座宅子,还有筠姐儿的嫁妆,那可是一百二十抬的嫁妆,满满当当的,哪个人不夸好,哪个人不羡慕?
都是堂姐妹,一个是富姐儿,一个是穷姐儿?对比太强烈。
可要她给那么多钱给女儿,她也觉得不值得,这样的风气不好,她是绝对不会盲从的。只不过,族中人背地里夸儿媳妇小邬氏贤德,说她抠门,她真的是怄死。
葛妈妈偌大年纪,还出着主意:“娘子,咱们姑娘还小呢,您何必担心这个。”
“我是不担心,如今她爹又不在家,哥哥读书还不成,她哪里好说亲。”许氏最担心这个。
葛妈妈又道:“今年咱们宣哥儿就要发解了,指不定就会顺利考过,到时候您可既是进士的妻子,又是进士的母亲。”
许氏听了这话稍稍安慰了一些。
殊不知,蒋羡提起宣哥儿的时候很可惜,他对锦娘道:“那孩子早年十分刻苦,大嫂几乎是手执竹鞭坐在书桌旁,如今大了,大嫂反而讨好他纵容他,也不督促他了。”
哪个人是天生就好学的,看宁哥儿这般都时常还得敦促,定哥儿更不必说,常常刮风下雨都想逃学,娘子不怕讨嫌,哪次不是打骂吼把人送去读书。
曾经在家里的时候,蒋六夫人对他们兄弟几个管的很严,他是最小的,虽然也得宠,但是学业上却是一丝不苟。
锦娘道:“今年看他能不能发解了,若是不能再说吧。”
且看魏大郎都是二十七岁荫官,三十岁才过锁厅试,有个官做。当然,人家一上来就是正六品的起居郎,相当于蒋羡考中进士后六年多,朝中有人提携才能够坐到这个位置。
但魏大郎的爹是高官,蒋宣的父亲辞官了,蒋羡即便能够荫子,肯定也是荫自己的儿子,不可能荫侄儿啊。
蒋羡则道:“常常找门路,还不如潜心苦学。大哥也真是的,以前当官说没功夫,后来辞官就走了,大嫂不管他的功课,他自个儿也不上心,真不知晓日后如何的?”
普通人的资质其实相差都不是特别大,缺的是持之以恒的学习。
就像弟弟魏扬和陈小郎相比,魏扬一路有锦娘蒋羡找的名师,有陪着他的爹娘,再穷也没少他读书的银钱,再加上他自己刻苦,所以才能够成功。陈小郎无人管束,也负担不起读书,如今能够成为管事顶天了。
甚至是锦娘,只能说有刺绣的天赋,但并不是真的完全的天才,需要不停地学习打磨,故而即便是现在她做出的衣裳都不会过时。
每次做的衣裳都是当下最时兴的,花样也一点儿都不陈旧。
锦娘不免道:“大房不是跟你过继的二哥关系不错么?不知道你那二哥会不会安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