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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意!我奉父亲之命前来,就算你素日不喜我,又怎能无故动手伤人!”“呵。”
池厢月想到小表妹委屈的说那些庶兄欺负她的话,就气的心肝肺都要炸了,哪能忍他!
当即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就将他往地上掼了一下。
楚攸宁只感觉脑门嗡嗡的,半张脸被摁在泥土地上,又惊又怒,“池厢月!你疯了不成!!!唔唔唔”
对方摁的用力,他张嘴不慎吃到了些许泥尘,被恶心的不行。
来之前他根本想不到会经历这些!
楚晚棠主动离家,在他看来便是放弃了掌握楚家,他还以为今后楚家注定是他的,被父亲命令来此,也是抱着耀武扬威的心态,结果刚与人见面,就被打的直不起腰来了,一切不好的心思都破碎在池厢月武力镇压之下。
这疯子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,任他说什么,如何挣扎也不肯松手,他只得艰难求救的看向楚晚棠。
楚晚棠见表姐揍的利落,一开始并未出言,后面看差不多了才拉住表姐打人的手,握住那只发红的拳头,很有些心疼怜惜般在上头摸了摸。
“再打表姐的手都要破皮了,今日就饶过他吧。”
鼻青脸肿的楚攸宁听见这话,只感觉楚晚棠也疯了,她只是手破皮,你看看我啊,你看看我啊!
一口带着血的唾沫被啐在地上,他差点忘了,当初被楚晚棠支配的恐惧,这也是个疯子,两人一个明着打人,一个暗地里使手段,呵呵,简直是天作之合!
池厢月利落站起身,居高临下的盯着他。
“以后再敢欺负我表妹,我要你好看!”
她比了下自己的拳头。
楚攸宁还以为池家出了事,池厢月的脾气合该收敛一点了,可是,没有!她一点都不收敛。
被打的都要见不得人了,楚攸宁连爬都爬不起来,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喘气。
池厢月冷哼一声,拉着表妹去隔壁吃饭去了,竟是管也不管他。
于是理所当然的,她就被晚上回家看到一切的池夫子罚跪了。
池夫子痛心疾首,他还在想着要如何让大舅哥同意这桩婚事,池厢月倒好,还把人儿子打了!
这般暴戾心性,谁会放心把女儿嫁给她?
要是我我肯定不会答应这门婚事!
池景明要气死了,他女儿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他罚她跪着清醒一下,外甥女还不乐意,也对他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。
池景明:……
这么叛逆不服管教的女儿,我未来会有两个,真好,真好。
本以为自家女儿打了大舅哥的儿子,许会为婚事增加颠簸,老父亲愁的一晚上没睡着觉,没成想对方竟是被打服了,不敢将这事吐露一个字,写回去的信也净是说池厢月好话的,每一封都经池厢月过目,才可送去京城。
池景明心里知道,但这回没有说什么。
打了人他可私下补偿一下楚攸宁,但让他爹知道就没必要了,大家以后都是亲家,何必闹得太过难看呢,多伤感情。
楚攸宁过来也是带着楚大人的手写信来的,但是楚大人在其中并没有说什么好话,痛骂了池厢月一整页,林林总总罗列了她数十条恶习,并勒令女儿l即刻启程回京,不要再去这种穷乡僻壤受苦了。
楚攸宁其实是来接楚晚棠回去的。
可楚晚棠所有的温柔小意都给了表姐,如何会听旁人的?
看完她就把那信撕了,纤纤玉指一松,纸片落了满地,红唇微启,语气极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