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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的。”时书说:“明白明白。放心,我不会给你添乱。我应该做点什么?”
“你嘛——”
时书挠头,另一边响起马鞭抽打的动静,回转身,却看见一支队伍,拉着粮草、帐篷、箭矢、偌大的不便搬运的兵器、锅碗瓢盆,这就开始了行动,只见一列一列人在行进,大概因为是冬天出发,有些人实在忍不住怨声载道,边走边骂。
宋思南从马匹上跳下来,道:“兵马未动,粮草先行,第一支后勤部队已经开拔出发了。咱们也出发吧。至于你呢,后面还有一百斤黄豆没带上,喂马的,你去把东西扛骡车上去?”
时书:“交给我!”
时书和杜子涵一起走到了粮仓,把喂马的豆子搬运上马车,随后,他便坐上了这辆车,一路慢慢地往前走,把东西运送到目的地。
这一支“仇军”遗民组成的后勤队,则偏向于载歌载舞,欢欣雀跃,一群人边走边七嘴八舌的议论。
“我们的故土,在群山环抱的水土之间。”
“那里的土地丰腴,适合耕作,收成丰美……”
“北旻的贵族,抢占了我们的土地,退耕还成草原,只许牧马放羊,不许我们再种田……”
“没有饭吃,还对人又打又骂。”
“现在,终于可以回到故土,赶走那群入侵的恶人。”
“……”
时书坐在草垛上,搔了下头发上的雪絮,露出一仗清俊少年气的脸来。杜子涵悄悄地问他:“真的打仗了吗?我们在后勤部队,应该绝对安全吧?”
时书:“你怕死?”
杜子涵:“你不怕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时书:“没事,后勤部队,应该没什么事。”
杜子涵费解地东张西望:“这是干什么啊?咋就打上了?”
时书总觉得有些稀里糊涂的,没有任何实感,杜子涵也差不多,两个人处于迷茫当中。
宋思南骑着一匹小马,来来回回地踱步,重新回到时书跟前:“怎么样?我们这群遗民是不是特别训练有素,士气也高?”
时书也不免点头:“确实,算得上精锐。”
宋思南道:“那就对了,后勤里是前锋‘仇军’的爹娘,前锋‘仇军’是后勤的儿子们,大家都一心一意,才能回家。”
时书笑着道:“行啊,那有我在这里干活,有我助你,岂不是如虎添翼?”
宋思南狂笑:“谢时书!你连赶马车都不会,能帮我我们多少?”
时书:“看不起谁?我可以学,我学东西很快的。”宋思南让车夫先去休息,让时书牵着缰绳,一只手拿着鞭子,轻轻抽打骡子的屁股,马车便拖拖拉拉地往前走。
时书:“这个有意思,子涵你来!”
杜子涵严肃道:“小书包,我二十五岁了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一行人苦中作乐边做边笑,时书专心致志地赶着马车,没留意走过一道凸起的山坡坎包,骡子没事,倒是马车猛地一个趔趄,时书往前扑腾了一下,“咚!”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,双手撑在冰凉凉地雪堆里。
时书:“哎哟。”
宋思南拍着马背狂笑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***
另一头,几匹高头骏马正走在一起。
押运官面色恭敬地道:“粮草辎重均在此,请诸位大人验看。”
风雪中一身漆黑的劲装,更衬得身姿笔挺利落,高大俊朗,谢无炽坐在马匹上,一